smc144芯光缆交接箱这篇文的目的,主要在于批判某些社会乱象,尤其是当我看见朋友的女儿教授私塾,却用一些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极其怪异的“吟唱”诗词,先怒后惊再笑,如此水平就是“学问”?如此能力就可以挣得不菲的学费,那这个世界上还要真正的文人作甚?
中国古代的各类韵文发展过程中一般都会从口头可歌可唱的音乐歌词,逐渐演变成案头阅读的独立文体。或许我们可以说这是“歌”与“诗”的区别,在形式上,“歌”主要指伴由音乐演唱诗词的形式,“诗”则是脱离音乐而存在的文本形式。“歌”强调演唱与音乐性,“诗”则就更加注重文学文本和文学性。
如果将汉乐府作品视作“歌”的话,那么,自汉哀帝罢黜乐府开始,到魏晋时期,乐府诗彻底成为供“案头吟赏”的“诗”了。尤其是到了南北朝时期,五言古诗也已逐步脱离乐府而独立发展成为不入乐的文学体裁。即钟嵘所说“不备管弦”。从此诗便成为用来吟咏的文学体裁。
这个时候,诗的创作摆脱对于乐律的依附,而创造符合声律美的要求,已经成为必然之势。南北朝时期的南梁文学家沈约与谢眺对古体五言诗提出四声,八病之说,并提出“一简之内,音韵尽殊,两句之中,轻重悉异”。这与近体格律诗的平仄的替,对,粘要求是一致的。
唐代诗歌入乐以绝句为主,由于古代没有科学的记载音乐的方法,随着乐府的式微,乐府的唱法也逐渐消失,但很快又出现新唱法。《四库提要·词曲类》指出:“后乐府之歌法至唐不传,其所歌者皆绝句也。”
从唐代开始,乐工们采诗入乐的多是以绝句为主的近体诗。所谓近体诗,又称今体诗或格律诗,是唐代开始的一种追求平仄、押韵的新的诗歌体裁,包括绝句与律诗。而“所歌者皆绝句也”的说法,倒也是有些绝对了。
首先,不是所有的绝句都是“可入乐”的。给诗歌配乐这项工作通常是由乐工做的,尤其是一些不懂音律的诗人作出的诗,将很难入乐。而乐工们采诗入乐的过程中也往往将做好的诗稍作改动,伶工歌伎因多喜绝句入乐。因为绝句比较容易删字改编成小令,如唐诗中的《杨柳枝》:“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互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当然,这种小令后来逐渐发展成上下阕的形式,演变成词牌。)
其次,除了绝句之外,其他诗体也可入乐。宋人王灼《碧鸡漫志》有云:(沈亚之送人序云:)“故友李贺,善撰南北朝乐府故词,其所赋尤多怨郁悽艳之巧。诚以盖古排今,使为词者莫得偶矣。惜乎其终亦不备声弦唱。”然唐史称:李贺乐府数十篇,云韶诸工皆合之弦筦。
李贺的友人称李贺擅长写乐府诗,写得非常感人,可惜的是不能唱出来。但是唐史中却记载“云韶诸工皆合之弦筦”。这里的“云韶”即唐代教坊中的云韶院,官方的音乐歌舞机构,云韶院的乐工歌伎们将李贺的乐府诗“合之弦筦”,这说明李贺诗歌比较容易合乐,也证明了唐代的入乐诗歌绝非近体诗一种,从侧面反映了唐代对于入乐诗歌的标准是“可合乐”。
此外,律诗确实也是可入乐的,但实际上则非常少。“唐初歌曲多用五七言绝句,律诗亦间有采者。”(明代胡应麟《遁叟诗话》)可见,以五言、七言的绝句是占主流的,但律诗与其他诗体也间或存在。律诗发源于南朝齐永明时沈约等讲究声律、对偶的新体诗,至初唐就开始出现广义五律,武周年代沈佺期、宋之问定型狭义七律,其成熟于中晚唐时期。律诗要求诗句字数整齐划一,每首分别为五言、七言句,简称五律、七律。狭义律诗最初的主要功能是宫廷应制,也就是文武百官吹捧朝廷之用,从音律而言,只具有吟诵的作用,其后发展到民间亦是如此,上面提到可以入乐的律诗,便非狭义律,而是广义律,比如说崔颢的黄鹤楼,这种律诗。
说到这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也就不用再提后面的宋词元曲了,对于入乐唱和,古人是有着严格要求的,而现代各处流行的吟唱,实际起源的年代必定不超过100年,也就是清亡之后,尤其是近三四十年由台湾变形而来的国学教育,带来所谓弟子规吟唱,诗歌吟唱的伪传统文化,关于弟子规,我曾经有批判过其伪国学的文章,在之前的朋友圈可以找到,这里要重申的是,关于我所说的,皆是历史事实有据可依,我所希望的,只是各位能够真正认清传统文化的精华和糟粕,不要被包裹着文化外衣的纯商业行为蒙蔽,虽然这已经成为了蔓延全国的膏肓恶病,但我还是希望人们都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如果有人喜欢,我可以在以后的文章里,详细谈一谈中国文化里文字和音乐的关系,这也是需要从诗经一直讲到明清的,谢谢关注#冷月哲思录
身边的朋友总是和我说,真的好羡慕你们这样的人。能够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去经历、去冒险。
可我也总说自由的美好,我还没感受到。为了诗和远方,我放弃了生活,去追寻,去寻找。常常紧衣缩食,遭遇失温,落石,独行是家常便饭。
但那里有纯洁的朝露,那里有已逝的热土。我总是两手空空,因为我触摸过所有。折桂而来,迷情而往。这是独行者的悲哀和幸福。
经得起这孤独的诗,耐得住这悠长的路,抛的下世俗与红尘苦乐,才到得了属于你自己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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